识到这个人仍在固执地要干扰自己的定心静禅,惠清索性点了他穴道拎着他的衣服把他放到床上,自己则远远地盘膝在椅上运功,想先试着凭藉自身的内力把不知何时染上的疾病驱出体外。使得在床上大睁着眼睛直眨巴却不能动弹的颜怡玉又是困惑又是伤心,在心里怀疑着是不是那毒门的小丫头乘自己不注意往惠清身上下了蛊。
第二天一早。
打坐运了一夜功的惠清怔怔地看着躺在床上仍未醒来的颜怡玉,伸出手去只往他额际稍稍一碰,昨夜以为已可完全治愈的那种奇异感觉却一丝未减地重回脑海,此刻还添上了脸红心跳、全身发烫等症状。
无法可想的惠清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房间,在床上的颜怡玉赶紧爬起来蹑在他身后跟了出去。心中也是百味杂陈——难道真是那毒门小妮子对他下了迷心药?他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虚浮的脚步;再不就是昨天打输了对他刺激太大,心心念念不忘把他打输的那个人,嗯,很有可能,他家的亲亲在被他拐下山之前基本上是嗜武成痴。不好!万一他因为败给了黑衣冶面男而一见锤情,再见倾心患了相思病……噢,他不要!
正胡思乱想着,看到惠清左右四顾无人注意之后在一个写着“看病算命”的摊子前坐下了,颜怡玉也赶紧就近找了一个卖豆浆油条等早点的摊子坐下,支愣起耳朵偷听他们的对话,心里却在阵阵发苦——他家的亲亲病了?可是为什么甩开他这个在京城都大大有名的名医不用,非找这种三流的江湖郎中间诊呢?摆明了就是极度不信认他嘛!
“大夫……”
看着坐在摊子后左腮上有着一颗大黑痣的小个子男人,惠清本想直述自己的病情,可是刚一开口又觉得忸怩起来。
两只老鼠眼贼溜溜直转,那既当神棍、也混做游医的江湖郎中什么人不见多了,看到一大清早就来了这样一个忧心仲仲的年轻公子,心下早有了几分打算,决意要把他的病情尽量往大里说,好多骗取一些钱财。
枯瘦的手一摆,那獐头鼠目的男人也不等他开口,便拈着自己没几根的胡子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状道。
“公子这病,可是因为一个女人而起的?”
“……嗯。”
的确是看到姬碧苓对颜怡五无比亲热后才产生的不适,惠清看向那郎中的目光多了几分敬佩。
“昨天夜里可是觉得心浮气躁,寝食难安?”
“思……”
他从昨天下午开始就一直觉得心里堵得慌,可是看到颜怡玉就更觉得心烦意乱,又不知道具体该做些什么或是说些什么,是以才采取了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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