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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既然没睡，那我们聊聊吧。”

梁景年与他对视上，将梁祈辞脸上所有的情绪都尽收眼底。他嗤笑一声，既是问他，也是问自己：“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

梁祈辞在沙发上坐下了，他们之间隔着一个茶几，也是他们之间心里的距离。

他斟酌着开口道：“你知道我要和你聊什么吧？”

“不知道。”梁景年说，但梁祈辞能肯定，他就是在和自己装傻。

“老师说，你现在成绩退步很严重，而且总是违反纪律。”梁祈辞轻轻地眨了眨眼，两片睫毛又密又长，像两只蝴蝶游旋，生怕惊醒对面的人。看得梁景年心痒痒的，忍不住想伸手想去抓，“是不是因为他？”

他没有明说口中的那个“他”是谁，但他们都心知肚明。

梁景年撒起谎时脸不红心不跳的，很容易让人信服：“是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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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梁祈辞因为不可置信而微微瞪大的双眼，梁景年就觉得一阵好笑，如果他知道自己谈的不只是“他”，而是“他们”，那会怎么样？

想到这，他忍不住去看梁祈辞接下来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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