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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金楼的次数不少,除了顶楼那个不能随便看的花魁以外,剩下的莺莺燕燕也瞧的差不多了。
她觉得,凌花是不同的。
好像从一开始的时候,这个小姑娘闯到裴府大院里吊嗓子唱淫曲的时候,她就觉得她不同了。
金楼的花娘大多自小流落风尘,身世惨的不能再惨,忧郁愁苦,每天哭断肠。
可凌花不是。
她是自己卖到金楼的。
按她的话说,就是给自己找个落脚的地方。
“那些梨花带雨的我学不来。”凌花曾对她道,“你别看那些男人成天哄这个哄那个,我同你讲,其实他们心里烦得很。来这就是图个快活,给有功夫哄你个下贱货。”
袁飞飞咬着瓜子,道:“要有人偏好天可怜见这一口呢。”
“呸!”凌花俩手一扯,冲着袁飞飞露出自己白花花的胸口,她大笑道:“好哪口啊,好哪口啊!你去门口看看,谁的绢子最多,谁最多!哈哈哈——!”
她一笑,身上软绵绵地抖动着,浓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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