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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一直在我身旁呆着,我拿过两串挂了铃铛的钥匙在他面前抖,问他是不是这样就能分辨出人与人的区别,他点点头,但又有点不高兴地说,盲人的听觉倒也没有那么了不得,和正常人一样,不注意听便分不出这二者的区别。他脱了鞋子坐在床边,冰凉的双脚伸到我的羊毛长裙下面,一只理所当然地踩在我的鞋面上,另一只脚贴着我的小腿取暖。
和穿惯了西式鞋履的我们不同,他习惯的那种传统式丝绸鞋小巧又柔软,加上过去不常走动,因此脚掌和脚趾都是光滑柔软的,像新生猫崽的脚爪。
一双从未经过磨难的脚。
我不能想象他如果失去了什么人的庇护该怎么活下去,于是原本就思虑过的那个念头又开始在脑海中盘旋:他的未来怎么办,我是否该施舍他一个伴侣的身份。
我必须承认,我还是少女时身边也有过和艾的身份近似的人,但那时我太年轻、太不谙世事,没有学会道德和教养,像随意糟蹋宠物金丝雀的顽童那样,还未琢磨出什么名堂就已经要为爱宠送葬。
我想了很久,但话又说不出口,只好搬着那把我坐的椅子往前蹭了两英寸,殷勤地让他把手也放到我的怀里来暖和暖和。
肖的事情全是我的错,我说,等我把它好好地找回来,我有件事要问你的意见。
你现在就讲,不要什么都说以后。艾嗔怪道。
也许现在确实是个好时候,我想。但是卡尔文敲响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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