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函与傅舒夜对视一眼,赵函道:“我跟你说他病了,你还不信。这个样子,不是病了是什么?”
软塌上的赵孟頫眼泡浮肿,脸色蜡黄,眼睛白多黑少,十分萎靡。
“他这不是身体病了,而是心里病了。”傅舒夜道。
两人从赵孟頫府上出来,赵函仍旧忧心忡忡。
“七皇叔以前多英武上进的一个人,如今怎的成了这副模样?”
“或许是历经沧桑,看透了些事情。”
“七皇叔冠礼那年自荐入伍,在王将军麾下,立下不少功绩。他常教导我说男儿志在四方,我们出身皇家,更应以保家卫国为己任,愁天下百姓之愁,改善民生,是我赵家儿郎应该肩负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