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微闭,耳朵听着庙外声响。
“嘎吱嘎吱……”
这声音似乎从房顶传来,又似乎来自地下。
既乱且频,仿佛无数长脚的节肢动物在屋顶爬过。
拈动佛珠的手停住,和尚仍旧闭着眼睛,秀美的唇边弯起个诡异的弧度。
“听说城郊破庙那边又死人了。”
“是一家两口,女的还病着。”
“真是造孽……”
马车驶过闹市区,酒肆中人的闲谈不时穿过布帘传来。
傅舒夜把玩着手里的青玉盏,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