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脸上苍白身形瘦削的不成样子,即便这样他还是规矩地坐着,而嬴政因为腿脚不便,便放纵了几分。
“兄台一定有许多想要问我的。
多年前的恩情尚未答谢,说起来这倒是我第一次招待兄台。”陆玄替人倒了碗茶,便忍不住地转头去咳嗽。
桌上布了肉干果脯,虽然不多,但对于二人来说,已是足够。
初见时的陆玄,虽然也有几分病态,眼底却是意气风发,不像现在,眼底染上了一层云翳,明明正当盛年,却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者。
短短的时日,到底经历了什么?
“虽是萍水相逢,我却当兄台是故人。”或许人与人之间是这样的,有些的人天生便让人觉得亲近,嬴政只问,“见兄台形容憔悴,不知兄台得的是什么病?”
“痨症。”陆玄低低地笑了,虽然微不可察,可他分明从人的眼底捕捉到了一丝怜悯吗?好像又不是的。
痨症药石无医,即便用药,多则几年,少则数月,日子都是倒着数的,可即便如此,一日也该有一日的活法,万万不是这样绝望的活着,嬴政看着人总是带着好奇,因为上一世自己身边没有出现过这个人,更因为他太神秘:“你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不如兄台自己回答?”
嬴政饶有兴味的看着人,陆玄也笑了:“我本名玄,姜姓吕氏,是兴周八百年之姜子牙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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