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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政招招逼人,成蟜也只有招架之力,目光锐利地捕捉成蟜的神色,眼底闪过一丝快意:“为什么?
你对寡人有意见,大可以来寻寡人,赵扶苏又何曾惹到你了?”
他早该想到的,想到先生被困是因何人之故,竟还要王绾去查,他曾在韩国为官,又是大秦的公子,得到先生的消息然后递出去绝对是所有人中最方便的那个。
“因为,看你不舒服,我就很舒服啊。
让他出事一定会让你更痛吧?何况我看不惯他。”成蟜笑里带着几分刺眼,那个赵扶苏和赵政太像了,成蟜自知玩不过这个王兄,又为何不能对赵扶苏下死手,让人伤心难过便是他的快意了,“王兄,明明我才是父王的孩子,你这个从赵国逃回来不知道是谁所出的野种也能坐这样的位置吗?”
成蟜偏生挑了赵政的痛处戳,无论他是谁的血脉,成蟜是承认他的能力的,他也是子楚所出,他也是公子,凭什么他晚出生几年这王位便是由赵政坐了去?
而他便要步步退让隐忍还是要受人迫害出走他国?
为什么他们之间不能有一场公平的较量来决定这个位置由谁来坐?那是他以前的想法,可在他看到赵政做的桩桩件件后又不这样想了,他是比不上人的,满腔的不甘化作了嫉妒,看人不爽便是他的快意。
何况,王兄是他的王兄啊,怎么能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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