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不自觉地想要去迎合,甚至总觉得不够想要更多,鸡巴是,屁眼也是,“回医生,那是兔兔的骚水。”
“原来是发情了。”顾兽医最后得出了个结论,“发骚的兔子要被惩罚。”
顾沉沉拿起了手上的鞭子掂了掂分量,毫无预兆的鞭子打在皮肉上的清脆声响,比方才加重了几分力道。
红绳留下的红痕和鞭痕交错在一起,留在这具漂亮的躯体上。
贺晓险先跪趴不住,身子颤了颤即将要倒下去的时候被顾沉沉扶了扶。
顾沉沉没有要求小狗报数,就好像真的是惩罚一只发骚的兔子一般,在贺晓的臀肉和大腿上留下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没有规律的鞭打一下又一下。
心中的凌虐欲得到释放,也有人问过顾沉沉:dom都是颅内高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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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吧,施虐与支配的过程让他感到愉悦和满足,但对于贺晓,他从来都是有欲望的。
性器和后穴里水不断地渗出往下落着,殷红的痕迹衬得皮肤更加白皙,这幅美景勾得顾沉沉户呼吸一滞,他很想看看现在小狗的表情是怎样的。
“兔子先生太骚了,似乎越惩罚,兔子先生的水就越多了。”顾沉沉一副为难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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