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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我亲吻他娇翘的小鼻子。
“那为什么爸爸一点都不想要陶陶的样子?”他显然十分不满。
“想要吗?”我不慌不忙地舔着他的私处,他摇着头又点着头,我感到他的下体在不断地跳动,他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嵌入了我的肉里。我不知道他在压抑什么,但是他似乎很不愿意就此高潮。但我没有打算让他如意,我用上鄂床紧紧地压迫着他的中心,舌头死命的往在他前面的裂缝钻。他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爆发出来,几乎呛到我。看来最近我不在的日子里他一直很乖,喷出来的液体又粘又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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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一遍遍地执意逼迫着他的释放,从沙发到桌子上,从床上到浴室,仿佛要将所有曾经欢好过的地方复习一遍。我觉得好像我们曾经有过什么,仔细想起来好象又什么都没有,于是我茫然起来,却又在执着着我不知道的一种情绪而闷闷不乐。
陶陶一直陪着我做到了天亮,不断地求我更激烈地对待他。在他第二次释放的时候我就着他濡湿的体液进入了他,不住地戳刺着他的内壁,他体内的敏感点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我研磨着他那一点,感觉他紧紧地吸附着我,好像再不愿我离开。
于是我为了这一刻的假象莫名其妙地愤怒起来。我重重地从他的体内撕扯出来,再不顾他的抗拒插进去,如此反复。要,或者不要,拖泥带水地粘附,还是无情的来去,两种自由的选择,没有一项通向满足。
门里门外,我都将站在他的另一边。那道门有一个垮不过的门槛,叫作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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