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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他刚想起身就被疼得一颤。肚子绞痛，小穴已经失去知觉了。

江书迟钝地抬手抚摸肚子，才发现肚子鼓起排球大小的弧度，肚脐被撑得大开。腰腹处疼得江书无法起身，他扭头想向床边的镜子，镜子里的少年满脸通红，下半身挂着干涸的精液和血迹，后穴还开着无法合拢，肚子鼓起，像是怀了孩子一样，可惜里面只有一肚子精液。

江书盯着镜中人看了一会儿，唾弃着他的淫荡和无耻，费尽心机给女朋友的哥哥下药让他上自己，结果人还没留住。

江书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只知道心脏比肚子和小穴还要疼。默默躺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挣扎着找到手机，才发现已经是第三天凌晨了。

头一抽一抽地疼，江书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才发现自己额头滚烫，应该是发烧了。那是不是可以打电话给克瑾让他愧疚？这是江书的第一反应，然后他又有些自嘲，人都把他扔这里任他自生自灭了，态度还不明确吗？

江书盯着克瑾的微信头像发呆，又忍不住想克瑾会不会发现酒是他下的药？江书忍不住复盘了一下，计划很严密，他找了替死鬼，监控、人证都准备的万无一失，应该不会被发现，在克瑾心中，他俩都是受害者。江书揉了揉绞痛不止的肚子，强忍着头晕和后穴的疼，扶着墙颤颤巍巍地挪到卫生间。

肚子里的东西拉干净后肠子依旧绞痛不止，江书没什么耐心，隔着肚皮掐住里面跳动的那截肠子，狠狠揉捏。肚子疼得江书弯下腰，整个人痛苦地伏在膝盖上。脑子里乱七八糟，想到克瑾的不告而别后江书有些自厌自弃，用力揉捏着肚子，肚子里面本来就乱七八糟的，被江书一顿乱揉，变得更疼了。也不知是因为肚子疼还是因为伤心，眼泪砸在地板上，一开始没什么声音，后来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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