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暇时间来找她,问的关切的也都是夏秋潋的事。
燕挽亭噤声,她找了辞的确是为了秋潋的事,那一遍一遍几乎同样的问话,她不厌其烦的每次都要问,纵然每次都是失望而归,但心中的希翼却似乎始终没有变过。
了辞轻叹了口气,松开药杵又从一旁的竹盘里拿了两味药材丢了进去。
还是老样子,不过我最近给她把脉倒是发现她体内的寒毒已经好了大半。
燕挽亭眉目一喜,这些日子来终于露出了一副笑脸。
那这便是好事了,日后再将蛊虫驱了,那潋儿的身子不就康健了。
可这最难解的不就是这蛊嘛,都过了大半年了,了辞都毫无办法,虽然情况并不如燕挽亭想的那般乐观,但了辞也不好此时再出言打击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燕挽亭微微弓身俯首对着了辞行了一礼。
师叔,这些日子当真是劳烦您照顾潋儿了。
了辞始终没回头只是抬手一挥衣袖淡声道。
行了,这般多礼作甚。
和了辞又聊了几句,来来回回都还是离不开夏秋潋,燕挽亭稍稍放下心后,便要告辞。
师叔,一会我还要去面见父皇,我便先退下去。
嗯。
了辞淡淡的应了一声,手不停的一下一下用力的捣着药材,等听闻那脚步声越来越远后,了辞才停住了手。
清澈透亮的眸子里满是忧虑,她轻轻叹了口气丢下手下的东西,取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走到房内的茶桌旁坐下了。
才倒了一杯茶,门外就传来蹦跶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