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道。
上官礼,你好大的胆子,这里太子府。
上官礼骑着赤马,满面威严双眸如雄鹰般锐利,他腰间配着镶了金边的剑鞘,一手持金印,一手持圣谕,冷冷一哼,与那守在门前的军士高声道。
牧仁,陛下有旨,太子私通敌国预谋造反,人证物证俱在,命本官前来缉拿。看在咱们曾一起上阵杀过敌的情分上,你且让开,本官绝不伤你。
牧仁冷冷一笑,冷哼一声讽刺道。
通敌叛国?陛下旨意?可笑阿可笑,上官礼,你何必这么冠冕堂皇的太子殿下戴冤帽子,你就直说是二皇子派你来的不就成了。以前我还敬你是条好汉,现在,现在你不过是二皇子的一条狗,二皇子叫你咬谁,你就咬谁。
上官礼眉头一皱,他和牧仁曾也一起把酒言欢醉卧沙场过,虽说两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心中总还留着几分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