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上回去给她把脉,不过是触到她手,她便有些不自在。我瞧她对身边的那两个丫鬟,自小与她一同长大,也少有亲密之举,可见她素日就不喜他人触碰。可你与她同榻而眠多少回了,她可曾嫌过你,可有什么厌恶之举吗。
燕挽亭楞了楞。
自然没有,她早已习惯了。
夏秋潋的确很不喜别人触碰,就算是一直陪在她身边多年的青鸳绿阮,她也很少让她们直接触碰。
但燕挽亭对她死缠烂打了许久,以至于后来,夏秋潋倒是丝毫不抗拒燕挽亭的触碰。
只是,不过是习惯了她的触碰罢了,又如何能证明这是喜欢呢。
了辞戏谑的看着一脸茫然的燕挽亭。
所以,这还不够吗。
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了辞瞧不下去了,这两人看似两情相悦,怎么却都这么顾忌来顾忌去的,所幸恐吓那么一下。
你到底想如何,她的身子被你折腾成那样,若是在等下去,日后你可就该后悔了。
燕挽亭脸一白,咬唇垂下头。
师叔,你当真.....
了辞抚额,无奈道。
这话你问我多少回了,我还是那句话,她身子太弱了,我用的药她受不住。
燕挽亭一脸煞白坐在那一动不动,了辞轻叹口气,偏头看向床榻边。
锦被已经被掀开了一条缝,一双黑漆漆亮晶晶的眼珠子正盯着她们,咕噜噜的转着。
了辞拉起燕挽亭,推着她望门外走,赶起客来。
若你就是与她的事困惑,才来找我,那我可帮不了你。回去吧,有些话,问我问你自己,或是猜都没用,你若是有胆子,你若是有心,便亲自去问她。
燕挽亭被推出门外,后头还想跟了辞说些什么,门却啪的一声关上了。
她只得离开。
房内,了辞居高临下的站在床榻边,掀开纱帘,似笑非笑道。
听够了,躲够了。殿下已经走了,出来罢。
福安一把掀开锦被,露出了白条条的身子,她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绣着小鸭子的肚兜,盘腿坐在床榻上。
一张白皙粉嫩的脸,涨的通红,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脸不可思议兴奋的嚷嚷道。
师父师父,殿下她居然喜欢献妃娘娘,这可不得了,这不就跟诏妃娘娘一般了吗。诏妃娘娘也喜欢宫里的其它娘娘,诏妃娘娘给我的书上也讲过,这叫磨镜。
了辞摇摇头,刚刚她与燕挽亭说的话,就不该跟她这个蠢徒弟听到。
福安裹着被子,像个大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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