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门提亲,成就一段姻缘。
那日燕挽亭随夏秋潋去了,放花灯下水时,她偷偷将夏秋潋的花灯与她的缠在一起,还暗暗得意的叫夏秋潋一定要随她去下游看看。
结果也不知是不是水流太过湍急,将她们的花灯甩开了,夏秋潋的花灯与一陌生位公子的花灯缠在了一起。
那是个清秀俊朗的公子。
一瞧见夏秋潋拿着的花灯旁是他的名字,就唰的羞红了脸,结结巴巴的夸着夏秋潋长的美,话一转又问起了夏秋潋是哪家的小姐。
燕挽亭在一旁黑着脸,霸道的一把夺过了夏秋脸手中的花灯,瞥着那男子,粗声粗气道。
你认错人了,大爷我才是夏秋潋,这位小公子,大爷我瞧你面皮白净,不如与大爷我凑合凑合。
直到把那公子吓得脸白发抖的仓皇跑走,才满意了些。
嘀嘀咕咕的低头硬是将自己的花灯与夏秋脸的缠在一起,才舒了口气,拉着夏秋脸故作娇羞道。
秋潋,你瞧见没,月老都给我们牵红线了。
这些尘封的往事,或欢快或沉重的浮现在夏秋潋的脑海中,清晰的仿佛就在昨日。
她面上带着几分惆怅,倚在亭边,垂头看着湖面波光上那个忧愁散的倒影。
青鸳立在一旁,被湖中那一尾尾肥硕的红色鲤鱼吸引了目光,走了过来趴在栏杆上,伸手抚过水面,好奇的盯着水中看。
小姐,你瞧好多鱼阿,比青鸳的胳膊还大。
一主一仆都盯着湖面看,丝毫没有察觉那靠近的声影。
向来听觉惊人的夏秋潋此时心思复杂,又陷入回忆中,自也没有发现人的脚步声。
直到那人突然出声,她们二人才反映过来。
奴家诏袖,见过献妃娘娘。
诏袖姑娘身材高挑窈窕,一身蓝衣面带白纱,眸中含笑的看着夏秋潋。
不知为何,夏秋潋恍惚之间,竟觉得诏袖看着她的目光间带着积分热切。
夏秋潋站起身,微微点头示意,随后便问道。
诏袖姑娘也起的这般早吗。
诏袖垂头,态度有些恭敬。
奴家在君笑醉早已习惯了晚睡早起,有些客人总是一大早就来酒楼。
夏秋潋好像从未了解过诏袖的身世,此时她沉吟了片刻,当下便抬头挑唇轻轻一笑,问道。
想必在江湖漂泊的日子,也格外不容易,诏袖姑娘为何独身一人闯荡,家中亲友又如何舍得。
诏袖楞了楞,神色间有些恍惚,她苦涩一笑,垂下头声音略显低落。
奴家虽然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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