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伤敌先伤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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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回光返照，女孩紧紧的抓住莫凡的手，说道：“救我……”

也是这一刻，莫凡终于一口咬了下去！

嗤的一声，两颗尖牙刺破女孩脖子白嫩的皮肤。两颗洁白的牙齿，瞬间没入肉……

鲜血顺着牙齿，流入莫凡的口里。莫凡眼白色的光芒一下子微微亮了起来。

很美味，莫凡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血也是如此的美味……不，不应该说美味，因为很多人不会这么觉得。其实僵尸，也不应该这样认为。

这不是美味，这是瘾，好像明明酒不好喝，可是总有人觉得是天下最好的美味。好像烟根本不香，可很多人抽了很喜欢。

此刻的莫凡，好像一个天生爱酒的人，喝到了酒一般，让他沉醉！

然而，在丝丝血液流入莫凡口里的同时，莫凡还感觉似乎有别的东西进入口里。而让莫凡真正觉得瘾的，是那股东西。

那不是血的味道，那是一股莫凡说不来的味道，也不知道从哪儿出现的。

一边吸血，莫凡心里一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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