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意识到,除了队长,没有人能够在这时候让她从这片沉默中走出来。
水苓连晚上都在门外那张长椅上,将就盖着块毯子就那么睡,女佣后来看不过去,又给她在长椅上铺着一条被子。
夜间大家都休息的时候,水苓还是睡不着。
她总能听见窗帘后徐谨礼若有若无的痛苦呻吟,比噩梦更具有绞杀人心的力量,让她夜不能寐,陪着他在一片漆黑中熬着。
第四天,病房大门打开,秽物和垃圾被收出来,所有的窗户都被打开通风。
孙医生双眼肿着,耷拉着眼皮,想张口说话却先打了个哈欠,随后和水苓解释:“最困难的时候已经熬过去了,他现在状态不太好,看上去很虚弱,这是正常现象,过两天精神会好点……”
水苓站在门口朝里看,徐谨礼戴着一片黑色的单眼眼罩,身上穿着一堆难以形容的毛绒绒的柔软东西,站在墙前,手脚依旧用锁链吊在墙上:“他身上都是什么?”
孙医生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又打了个哈切,说话也零零碎碎:“护着他的东西,给他包上,怕他自残。”
“那眼睛上呢?”
“强制固定另一只眼的眼部活动,可以减轻剩下的那只眼睛的眼部负担。”
水苓看他困得要倒,不再拦着他说话:“好,辛苦你们了,我去看看他,就不耽搁你休息了。”
孙医生迷迷糊糊点点头:“你要进去看他可以,自己注意安全,他这会儿还是有点危险。”
水苓答应着朝门里走去。
徐谨礼眼睛闭着,低垂着头,闪着银光的锁链固定在他的身上,让他看起来像是被钉在墙上的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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