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太荒唐:“所以你从来没有真的这么看我是吗?这只是你占有我的借口吗?”
水苓摸着他的脸颊,有些慌张:“不是呀,我说错啦,应该说父亲就是父亲,爸爸既是我的爸爸,又是我的老公。”
他原以为他是一杯被她不断倾空的杯盏,孩子不断用鲜活的生命,将他注满。现在看来,他是一株被养在笼中的藤蔓,却因自己能够伸展出笼子的缝隙自以为自由。
没有被轻慢对待的愠怒,也没有被辜负的失望,徐谨礼竟觉得很有趣。
她大概是唯一一个敢光明正大给他束上项圈的人。
“所以你认为我一开始出现在你身边……就是为了日后能和你做这样的事吗?”他说这句话时,小穴里已经能够容纳叁根手指,在催促他采撷,让他接受这样的恩典。
如果此时有灯,欲望的气息大概会在触击灯盏之时扑灭光亮。
上半身几乎都被他吻遍了,水苓早就像熟透的蜜桃,变得甘甜,软烂,只待他入口。
女孩理所当然地反问:“不可以吗?我不可以在第一面时就喜欢您吗?”
没有人规定女孩必须在什么时候心动,水苓最为遵循内心的声音,这是最清晰的指引。
他垂眸,未答可否,性器抵在穴口,被小穴翕张时反复触碰,像是要迫不及待地吃进去。
水苓感觉到了他们有多近,近到她可以和爸爸做夫妻,她有些急了:“爸爸,插进来好不好,我想要。”
顺从她的话,挺动腰身肏进去,女孩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紧紧抓住床单,声音都在跟着颤,鬓角上溢出薄汗:“哈啊……爸爸,呜呜……”
徐谨礼弯下腰摩挲她的眼皮,声音低沉,带着些哑:“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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