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感觉有一阵阵刺痛戳着他的颈,疼得他直接醒了过来,入眼就是这样的画面:
身上盖着的被子又被她全部扯开,水苓一丝不挂地趴在他身上,女孩埋在他颈间,长发全都滑到一边落在身侧,抱着他的肩啃咬他的颈,像是在吃什么又吃不到那样毛毛躁躁地不满。
她的体温太高,徐谨礼和她皮肉紧贴,这种感受来得更加清晰。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和她贴了贴额头:确实是又发烧了。
女孩一下子失去消解干渴的媒介,下意识地对他张口,伸出舌尖求喂。
眼神和红艳的舌一样湿,他看硬了,没有着急做什么,先低头去吻她。
这次的吻,她给的反应很不一样,以往的羞涩和忸怩全都消失,只会不断索求,对他又吮又舔,舒服地哼哼,抱着他不松手。
徐谨礼垂眸看着她,疑惑她为何每次发烧后都这么主动,真的不像是生病,他的忧心和欲望对半,理智仍在。知道自己的安抚能让她好受些之后便也不再躲什么,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但在那之前,他该准备好一些东西,免得节外生枝。
水苓看他起身欲走,手脚并用地抱着他在他怀里不讲道理地蹭,小声说着不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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