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个靠窗的位置才更贵,徐谨礼点头:“总要花的,坐在窗口能减轻点晕船的感觉。”
水苓看大少爷把窗口位置留给她,坐得离他更近些:“您之前出去留洋也是坐船去的,那时候也会晕船吗?”
徐谨礼睫毛扑朔两下,似乎是想到了从前:“会,但现在基本上没什么事了。这一趟我们要在海上十天左右,你第一次坐船,会有点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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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摇头:“没事,跟着您,我不怕。”
徐谨礼把那个薄荷干包给她:“待会儿闻一闻能缓解不适,实在不舒服和我说,我带你去甲板上走走。”
原来这个是买给她的,水苓把薄荷干包握在手心里,答应着:“好。”
船快要开了,水苓听见一阵阵呜呜声,像是有人在哭。
徐谨礼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摸了摸水苓的头发:“我们这一去,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要去甲板上再看看吗?”
水苓听到这些哭声越来越大,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酸楚,被徐谨礼关上窗后拉着带她出舱去甲板上。
乌泱泱的人群,抹眼泪的抹眼泪,和家里人隔空喊话的喊话,甚至有人面对码头的方向久久跪在甲板上不愿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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