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夜是好梦

;要是看见说不定能认出来，但这样闭眼写在她掌心，她真的认不出来。

“拼音会吗？”

“会。”

“好，”徐谨礼用拼音的方式写在她掌心，“不用回答我，能认出来就点头。”

水苓肯定地点点头。

写了五个字，最后一个字一开始也没认出来，后来用拼音代替。直到徐谨礼确认她都能辨别出来，张口问她：“连起来说，我刚刚写了什么？”

在她身上的冰块已经全化掉，口中的冰块也早已化成水被她咽下去。

水苓浑身湿漉地张口，掌心还握着他的食指：“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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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答应着：“嗯，连起来是什么？”

她口中抽着气，有些哽咽：“……主人爱小狗。”

这几个字都带着哭腔，水苓把他的食指攥紧，又答了一遍：“主人爱小狗。”

徐谨礼俯身去吻她的眼皮：“主人还没罚你就哭，是哪个小狗说这次不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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