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屈辱,把所有难以消化的痛苦转化成受nVe的快感,反复咀嚼、来回品尝,以为这样就能像自断尾巴的壁虎一样迎来再生……这与以为向你展示自己的伤口就能博得怜悯一样可笑。
“总之没有这个司机,袁诚貌似已经觉察到端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什么事儿是藏得住的。您说的那种秘密主义,我虽然不太明白,但一件事儿到底是不是秘密,取决于它是否具备藏匿的价值,以及清楚它底细的人认为是否有揭露它的价值。当然,我们这里的人尽管强调各种主义,却从未真正意义上奉行某种主义。有人乐于散播别人的秘密,即便这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有人更不惮于自曝秘密……前者暂且不论,后者往往是为了索求通过公开秘密能换取到的更大的价值……这么说,其实前者也一样。看似不讨好,实际上依然像您先前说的,是透过别人的痛苦获得快感。那么如果坐拥秘密的本人不会感到痛苦呢?或者这么说吧,如果那个人根本不当回事儿呢?”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具T到协调世界时所覆盖的每一个时区,还有我在日薄西山前所剩无几的可支配时间。我很想催促她尽快结束谈话,又不愿破坏对我来说世所罕有的交流机遇。你曾抱怨我不同你交流,不同和你相似的人类交流,你认为我总是封闭内心,进一步怀疑我是不是得了自闭症。于是你自作聪明地扔给我一只动物——纵然这被科学证实的确有效。我为此发自内心地感到滑稽。不知道自闭症到底是什么的你简直愚蠢透顶。可以说这便是我不跟你和你们那些人交流的由因。我也曾试想过我们之间是否还存在交流的可能,我是否能让不是在贬损就是在叱喝的你学会正常的说话方式。但我没有必要教会巴布亚新几内亚的食人族吃素,更没有必要把你那同样世所罕有的正常说话方式当作是对我的仁慈。是啊,我明明清楚这些,却还是不间断地自我nVe待,使那脱胎自痛苦的快感率以为常,就像想到日后会面临yda0撕裂和子g0ng脱垂还是决定给男人生个孩子。没有人b你更清楚这些创伤。你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似乎从未意识到它的存在,但在你说出“自闭症”这三个字时还是露出了马脚。秘密从来都不是秘密。我几乎是在青蛙弹出舌头捕食苍蝇的一瞬间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我“有问题”。其实我从来就没有问题。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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