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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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最后以贺昀烟写了一首令程殿汐满意到嘴角上扬的赞美诗告终。

更多的时候，哪怕只在程殿汐的视线里离开了一小会儿，程殿汐便忍不住眼眶泛红。刚开始她还装作不在意地严词讽刺，说着说着没过一会儿又咬着下唇眼泛泪花地看了过来。

贺昀烟合理怀疑她在孕期有了泪失禁T质。

偏生她自己没有发现自己的不正常，想哭就哭，想闹就闹，眼睛还在流泪，嘴巴却仍旧喋喋不休地威胁人。

大概下凡的仙nV也不过是个俗人，nV神也有沦为nV神经的一天。

“哭并不是因为软弱，只是因为身T情绪的宣泄，与我本人的意愿并无g系。”她这样解释道。

贺昀烟哄了又哄，让了又让。几经周折，折腾得够呛。

但现状仍是好的。总b她之前坐在床上，侧目失神地看着窗外凋谢的玫瑰，一整天不愿睡觉不愿进食更好。

那时她吃了就吐，闻到点异味就不停g呕。头晕到天旋地转，难受得嘴唇都苍白无sE。唯独目光沉静，一双眼幽深的黑，一言不发安静地低头轻抚肚子的时候，贺昀烟猛地就会惊出一身汗，窜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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