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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话说清楚。我知道你不会,我要听你说。”
梁从深一贯冰冷自持的脸上流露出难以名状的痛楚,重重迭迭的情绪里,有哗然的愤怒和无助的绝望。
他拿开她的手,转过身,抱头缩成团阴影,嘶哑开口:“我不知道,我不会做那种事,但我知道他妈的不会有人相信我,就连你也不会相信我……”
说到最后,他似乎在哭。
谢佳菀快要把薄薄的唇咬破,怯怯开口:“是方宜吗?”
梁从深一怔,猛地扭头,熟悉凌厉的目光激光一样扫过来,让谢佳菀往后缩了一下。梁从深眉心一乍,心跳得厉害,想伸手抱住她,但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这个资格。
他的反应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惴惴的猜想被证实,荒谬的萧索悲从心起,谢佳菀的声带发紧,忽然低埋下头,不愿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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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昕告诉我,那天你在第二人民医院。是她吗,她受伤了,所以你去看她。”
梁从深不知道要怎么把其中错综的来回和她理清,因为这其中又要牵扯到路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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