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嘴角轻轻一掐,嘴唇间露出一排细小森白的牙齿,犬牙暗暗的反着冷光,“有人有眼无珠,肤浅地盯着你身上这层皮。我不瞎,你这张脸,是你最不值钱的东西,别急三火四地拿出去抵押,亏得很。”
杪听得半知半解,茫茫然地问:“那我能帮上母亲什么呢?父亲说,我只有脸面拿得出手,只有乖顺讨得了好。”
“别说的好像你当真了似的,”抚子松开她的脸,手指戳了一把她的额头,戳得她脑袋一顿一顿的,“要是真听进去了,你之后还来找我做什么?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非叫我心疼你是吧?”
“我当然是想母亲心疼我,”杪握着抚子的手腕,牵住她的手,再将自己的脑袋枕在她的腿上,“我如今,身边只剩下母亲您了,您不疼我,谁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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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心疼你,你不必想着把自己的未来放到明码标价的台子上,你应该是出价的那个,”她叹了口气,将手放在杪的头上轻抚,“这些年就老老实实地呆在五条家,做你想做的。反正这屋檐下边作孽的人已经Si了,有我在,谁都不能拿你怎么办。”
“嗯。”杪将脸埋进去,闷声闷气地说。
“我记得你母亲的忌日是过两日,对吧。”
“嗯。”
“我叫人陪你过去,你也正大光明地拜一回,去一去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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