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粗暴的上马动作,还是令她胯下可怜的马畜发出一声惨叫。
凤灵韵不解地又翻身下马,绕着正用尽全力努力趴稳的冷逸尘踱了一圈,仔细观察着他状况。
此时的冷逸尘早已经泪满眼眶,大颗大颗的汗滴正不停地从他秀美的玉额上滴落不止。
倒不是他故意装娇气,或耍心机想作戏惹凤灵韵爱怜。
而是——他昨日刚被断骨裹脚,又不被允许用止痛药,双脚一直痛得要命,虽然爬行主要靠膝盖和手掌,但受伤的小脚还是难免在地上拖动被磨得剧痛。
且整整一个晚上,他的妻主光顾着和那微尘欢好,完全忘记了他的存在。
她自然也没有给他放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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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被迫整晚一直憋尿到现在!此时他的尿泡已经膨胀得像个巨大水球,又胀又痛,他整个人都被尿意催得阵阵发抖。
他妻主虽然身轻,但他的四肢早已经在尿意与脚部痛疼的折磨下酥软一片了,驮着妻主爬行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几乎是难以实现的任务。
凤灵韵围着他光裸的身体转了一圈儿后,明白了他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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