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跪好,恭恭敬敬地请罪。
“哼!你何错之有啊?为了个男人不惜与辅佐自己的太师翻脸!为了个男人不惜杀了自己的正妃!为了个男人弄得朝堂之上乌烟瘴气!为了个男人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钱传瓘!你何错之有?!”钱鏐一脚踩住钱元瓘的肩膀,厉声质问。
“郑太师仗著自己乃朝中元老处处牵制我!善妃的嫉妒心害了我多少妃子!朝堂上那几个老顽固个个结党营私!父王将权力下方与我,我便要为著我们吴越国肃清朝堂上的污秽,而善妃一事是儿臣自己的家务事更不必拿到明面上来讲!”钱元瓘死咬著牙,固执地望著自己的父王,据理反驳。
喜儿在一旁听得他如此反抗自己的父王,胆战心惊地面色发白。
这个笨蛋,他是存心往火上浇油吗?
“不愧是老子的儿子呀!越来越有气势了!你老子我还没退位,更没死呢!你倒是开始顶撞老子了!”钱鏐拿起拐杖便要劈头打向钱元瓘。
钱元瓘执拗地等著那拐杖落到自己身上,倒是把喜儿吓得不轻,已是侧身扑了上去。
那拐杖却是被一直立在钱鏐身侧的左御拿自己的手臂挡了下来。
“王上!您这麽打下去,我们吴越便是要少一名贤明的储君了!”生生接下那一棍子的闷痛,左御挡在钱元瓘前面,向钱鏐跪求道,“请王上三思哪!”
“左御你……”这个一直默默地在自己身後护著自己的属下竟是为了自己的这个逆子当面顶撞自己,钱鏐真是又恨又气,更多的是莫名的心闷。
他可以毫不怜惜地对自己的儿子痛下杀手,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对这个伴了自己半生的属下出手。
於是,他只能不甘地收回手,怨愤地瞪著这个违抗自己的属下,一时间竟是忘了那个自己该狠狠地教训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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