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过往憾事深如刀

海涵，而小春也起了一个艺名，叫做花令春。」淩海涵低声地说道：「入了百花楼的妓院，表面上是为当个妓户而作为准备，但实际上那妓院里里外外，全都是反清复明的党羽所扮，为求打败满州人，汉人组织无所不用其极，就算要将这些雏儿送入火坑，亦在所不惜；花令春即是这个反清复明组织里急yu培养的苗子，这一颗颗小树苗，个个都潜藏着无限复国的希望。」

「但你们只是……」柳笑笑不解，到嘴的问话又咽了下去。

「你要说一介弱nV子，怎麽能杀敌吗？」淩海涵彷佛知道她想问的问题，随即回道：「如今满人入关多年，汉J之辈多如牛毛，若是y拚，肯定会覆巢之下无完卵；那只能智取，杀人於无形。」

「如何智取？」

「日间，众人习得琴棋书画，夜间，毒杀满贼之学与近身博杀的武艺，日夜不断，学的东西都是为了将来复国所用，董大娘与媚花嬷嬷的眼光没看错，我与花令春，的确是这班苗子里最拔尖的二人，将毒理学得JiNg湛，又能融会贯通。」

自小得媚花嬷嬷苦心栽培，她善丹青，人又长得高大，自然不如娇小又会琴棋书画的花令春来得让人注目；媚花嬷嬷看中花令春的外貌与嗓子，她被调教成为说唱小旦，每逢达官贵人登门，她必定使出浑身解数，用那京腔小调，搭配响板节奏，依着那乐师的丝竹之乐，细细唱出婉转歌谣；迷得那些达官贵人们心旷神怡，如痴如醉，见着那h莺出谷，清秀佳人之姿，无不心神摇晃，蠢蠢yu动。

「只要花令春在百花楼的一天，那日日上门求见的男人们，便会痴痴捧着万把h金礼物入内，使得百花楼的小香蝉花令春的名号，成了这当家镇宝。而我则以画笔为毒杀之技，另辟智取之路，媚花嬷嬷偶尔会带我云游四方，之前咱俩所住的茅草房，即是我们的某个栖处所；另一方面，花令春与百花楼的nV孩们周旋於众多男子之中，席间会故意提及欣赏GonGtU之由来助兴，一开始，我的画细腻且多YAn情，那男nV之事活灵活现，惹得欣赏之人，亦会春心大动，便会出钱购下我所画的GonGtU，且也替淩海涵这个名号打下了显赫名声，使得远近皆知有此一GonGtU师，一画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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