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脐随着便被带着常年握笔带着薄茧的指腹按着狠狠划过,孕夫几乎是瞬间喘出声,绷紧了身子,言珈停了动作,放任性器被孕夫手收缩的后穴绞紧,轻缓的抚摸着肚子,安抚着躁动的胎儿。
“呃嗯...”
师昉被肚脐处传来的快感激得蜷缩起脚趾,小腿甚至隐约有些抽筋,后穴下意识的收缩到他能感受出来那根物事的纹理,身体软化后微微转身,面朝言珈喘气,这个姿势大肚压着腰,伏在上方的人拉过软枕抵着孕夫的腰,肚脐被刚刚的动作折腾的泛红,师昉双手搭在言珈肩上把他拉下来亲吻,
“相爷...”
“继续...”
房内响起越发动情的喘声,混合着阵阵奶香,孕夫终于能碰到充满的玉茎,但很快又被发现,言珈取代了孕夫抚慰自己的手,把玩着大肚下挺翘的物事,孕夫任由他动作,下意识的挺腰,手抓着撑在自己身边的小臂
“...要泄身了...”
言珈连忙扶了孕夫起身,披了那件唯一幸存的墨绿色外袍在孕夫身上,大着肚子的人一手向后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快速摸着性器,言珈去桌上拿了瓷罐,单膝蹲在床边,一手提着罐子,另一只揉着孕夫的腰,奶水溢满半个瓷罐,待孕夫躺回床上,自己才去冲了凉水。
第二天早起言珈已经去上朝,师昉孕七月后已经告假,非大事不出朝,白木替桶中孕夫浇着水,看着肚脐上醒目的红色,不由气恼,“大郎君好好秀才出生,怎么如此不知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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