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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忘记会试的时辰,然后懊恼地跌在地上告诉你:“我忘了。”
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忘记了父母亲人,在他逝世前的两年里他都闭门谢客,在此之前倒是见过他一面,他拉着贺卿的手兴奋地说他要完成一副大作,绝对会成为旷世奇作的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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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贺卿再见到他的时候,他便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他始终笑着手中还握着笔,想来是了无遗憾了,那的确是一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旷世奇作。
贺卿感慨,若是池濯晓得保重自己,那他必定能成为与长康先生比肩的大才,可若是如此,他或许便不是那个池濯了。
也或许在彼岸,他已经见到了他心驰的那位先生。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能活成这般模样,他或许没有那碎银几两也撑起了他想要的风骨,可他愧对的人却太多了。
贺卿不理解,觉得震撼又悲哀,胸中感慨万千,却不知从何说起。
朔月张了张口也是不知所言,接过字条说了句:“是。”
言语至此,贺卿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口提了句:“你也早就到了该婚嫁的年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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