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称之为艺术生。
在这样浮华的世界里,像许浓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你对多少人说过这样的话?”许浓促狭地看了他一眼,一只手将人圈在怀里,另一只手上下翻飞地解着他的衣扣。
一条腿微微顶入贺铭的跨间,带着难以忽视的侵略欲。
“只对你一个人说过。”贺铭神色认真地告诉他,猝不及防的举动,搂过许浓的腰,凑到他的耳畔说了句,“你现在的样子很欠操。”
许浓这个人实在太过有趣,难以形容的有趣,若硬要比较,就像是不同环境下的瀚海,雨天或是晴天,白天或是黑夜……
贺铭第一次那样难猜透一个人,许浓表现出来的,好像哪个都是本来的他,也似乎哪个都像是他的伪装。
但这样的感觉,并不讨厌,至少可以维持很久的新鲜感,贺铭没有去查过少年的过往,但似乎今夜所表现出来的东西,要比他想象中的丰富。
无论是技能上的,还是性事上的,他以为要将人拐上床要费一番周折,却未想许浓这样配合。
争锋相对的主动,不带半分羞恼,眼底都是侵略欲,这样的人让年至不惑的贺铭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沸腾。
想要去征服,想要去挞伐,想要人臣服,想要人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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