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并不情愿。骑马到州首府要十个钟头,而马车耗时翻倍。这段时间屁股都快磨出茧了。
“…凌晨三点。”安古感到些许忐忑:这时间很不体贴。他设想不打扰其他人悄悄离开,但未料到今晚女孩答应了他诸多用崇高借口包裹的卑劣愿望,让他同时在喜悦和焦灼中磋磨。
“好吧。看来我得抓紧睡觉了。”波本嘟囔着,又想起一桩重要的事:“躺下,把腿打开。”
突如其来的指令如同电流击打过背脊。身体比思想更先屈从,瘫倒在餐桌上。安古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企食般兴奋的呜咽,抬高的双腿因为污秽幻想而颤栗。浸湿内裤一被扯下,刚才还疲软着的性器立刻硬挺着弹了出来,打在女孩手背上。
“别乱动。”波本小拇指勾住阴茎环,完全无视神父的热情,逆时针旋转末端螺母,把卸掉的小珠收纳进腿包后缓慢捻弄起圈扣。弯钩穿过尿道的刺痛明显刺激到龟头,清透腺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渗出。
骚货。她秉承公事公办的原则没骂出声,手指继续下滑,直至触碰到股缝。唔,原来安古之前为了方便她淫辱有在认真剃毛,现在疏于打理,摸起来有些粗糙。确定了目标所在,她摘除会阴环,掌心按住抬起的腰腹,继续拆解脐钉。
“如果要坐长途马车,任由它们和衣服摩擦肯定会难受的。”女孩如实解释,视线再度回到他胸口。难以理解为何要保留这些在薄衬衫下都无处匿形的点缀物。她拉扯着银饰,刻意不去触碰渴望被采撷的熟红乳头,利落完成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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