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紧绷肩颈,在僵硬部位来回按压推滑。男人比先前纤瘦,但肌肉线条仍清晰可见,肩胛骨轮廓在皮肤下若隐若现,脊椎两侧肌肉微微隆起,形成柔和而有力的曲线。月光洒在他背脊上,勾勒出极具美感的轮廓,和无数纵横错杂的鞭痕。尚未愈合的新鲜鞭痕呈现出肿胀,被割开的皮肤仿佛还在微微渗血,而旧有鞭痕已变得暗紫,仿佛无数次痛苦的洗礼。每道鞭痕都仿佛是从灵魂深处迸发的挣扎和祈求,痛苦与虔诚在这片战场般的皮肤上达成了极致交融。
波本遏制自己不去用指甲抓挠伤口,转而按摩起肱二头肌。指尖感受到肌肉持续痉挛,而神父一声不吭,显然已经习惯了对常人来说堪称剧痛的抽筋。她抓起手臂残肢检查,果不其然周围布有血泡和淤青。受虐狂。女孩撇嘴,罕有地保持了耐心,轻抚残肢及周围肌肉,帮助缓解可能的幻痛。男人在温柔触摸下如黄油逐渐化开,柔软肌肉妥帖迎合手掌动作。
患者配合治疗算是个好兆头。她抓住面前的紧窄腰肢,往自己方向拖。安古先是瑟缩,随即乖巧而笨拙地挪动双腿支撑起腹部,饱满肉臀向后高翘,仿佛一只等待交配的狗。波本并未察觉男人弯折身体的意图,她的注意力被完全转移:尽管拆除了缝合物,蜈蚣般狰狞的疤痕仍盘踞在腰腹上。
“那天你伤得很重。是不是?”波本声音有几分关切:“有没有留下后遗症?”
安古苦笑起来。暂时瘫痪期间他只能摄入液体,并通过挤压小腹将膀胱中的血尿排出;随后高热与昏厥常常造访,时至今日仍发作的偏头痛伴随着视线模糊和耳鸣。但这些都比不上女孩的缺席:那险些让他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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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他曾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相较于此,任何事情都可以忍受:“答应我,孩子。无论何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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