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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没办法明白。”波本咬牙切齿,“我想不明白人们为什么会尊敬你,一个道貌岸然的骗子,一滩腐肉做的烂泥。约翰想要帮助你,你引诱他姐姐却不提供她任何名分;村民们敬爱你,你晃着屁股取悦你所鄙夷的恶魔;玛丽憧憬你,你又做了什么?说到底,你只会利用人们的善良和同情。”
“说的一点没错。”安古满意注视着虚空,咧开嘴发出干枯气声:“所以,替他们实施惩罚吧——我恳求你。”
“我不想弄脏自己的手。”女孩啪得关闭了工具箱,嘴唇抿成条直线:“你让我感到恶心。”言毕,她睁大眼睛,看见神父紧捂住嘴,棕褐液体从指间渗透下来。
和可能有心理问题的病患较什么劲。波本翻了个白眼。她遇到过很多截肢后恐惧复健安装假肢的老顽固,相比未知,他们宁愿忍受逐渐恶化的现状。“你早餐只喝咖啡?有补充水分吗,要不要来点甜茶或肉汤?”面对丰厚报酬能屈能伸才是正道。“好吧对不起,不该评判私生活,没和职业对象保持距离是我的错。各退半步怎么样?后续工钱打水漂就糟糕了。还请神父大人您看在过往情面上多多担待适度配合,届时向约翰美言几句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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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男人几乎是在嘶吼。“我不想看到你。”
女孩耸耸肩离开,贴心帮他带上了房门。
安古弯腰摸索毛巾,却把酒精打翻。太阳穴搏动着抽痛,他吐出口中被部分消化的血渣,左手支撑地面下床,匍匐向前爬到推车边。女孩尚未发现他失去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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