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架上熬煎。神父与很多堂区的孩子们谈话过,青春期总是会让性情变得怪异,但少有人如肆虐过境的风暴般难以预测和驯服。他竭虑维持这段扭曲共生关系以争取时间完成天父赐予的职责,而机械师小姐总有办法将棋盘掀翻。例如,他决定将清洁扩张加入晨间例事中,虽操作起来略有不便,但总比被胡乱插入造成撕裂与擦伤要好。只是从女孩的反应来看,玩物的自我保护机制最败坏兴致。
或许他应该自甘下贱一点。主动扭腰或者晃动屁股,像只讨食的忠犬急切呜咽。但女孩期待他的臣服,还是单纯享受施加痛苦?他是否要推动脆弱的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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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神父大人。”由远及近的熟悉声音打断了思绪。安古低头,佩戴上微笑面具:“日安,近况如何。”他认识这位勤劳的商贩,也为他的两个孩子做过洗礼。前些年染上疫病而得以免除服役,成为村庄里仅余五十位参与救灾的壮丁之一。有人说他是舍不得妻女、贿赂军医开具证明才做了逃兵,但谁又没有私心?
商贩翻身下马,摘落圆顶帽,向他行了个礼:“有一些损失,但还算顺利,多谢关心。您这是在?”
“仁慈的主会赐福于你们——”男人的社交辞令骤然中止。响亮且突兀的拍打声在背后炸开,鼓点般的钝击从臀部窜至下腹,使神父险些猝不及防叫喊出来。巨大冲击带来的惯性被墙壁阻隔大半也足以让他向前栽倒,他直起上身,无法触地的双腿颤抖着张开以维持身体平衡。
“…如你所见,房屋需要修理。”安古极力平复呼吸,感受到被抽过的地方变得肿胀,刺痛逐渐转化成麻木。冰凉皮带被女孩握持着,滑动过灼热的右边屁股,像处刑人寻找适合绞索的头颅。紧接着另一记清脆抽在左侧,不逊于之前的力度叠加上前次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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