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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白浊顺柱身滴下。波本找到乐趣:每次命令都像是给玩具上发条,松开嘴男人就弹跳一下。
“再来。”“还能够的吧?”“没有了吗?”
为满足她要求,神父两腿发抖地跪趴着,机械手掌握拳套弄红肿阴茎,整根生殖器在空中无助挺动,数次空炮后才射出点稀薄如水的液体。
波本暂时放过了他,指节轻敲桌面:“你把这儿都喷满了。”她咯咯笑:“圣餐礼时你喝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其他人都没有的那个。”
安古脸上潮红尽褪。但女孩没留意他变化,拍手叫道:“我想起来了,是圣血。”
“神父大人。”她低语,以男人此时最逃避的称呼指名:“你说说看,把精液刮下来,能不能装满你的酒杯?”
“去把它们舔干净。”简短命令此刻如雷霆万钧。
他口发苦,颤抖着吻上台面。信众相信,器物能凝聚人的记忆。这是主教赐予老司铎的圣物,曾在大教堂服役五十余载,与他相伴也有十余年了,历经上千次弥撒,依旧散发着冰冷而洁净气息,在其侧祷告,如被前辈们勉励的目光所鞭策。而如今,它被体温捂热,精液沾湿,如果真有魂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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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那玩意儿都能硬?”波本兴高采烈地,言语刀子般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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