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表情隐忍而痛苦,唇间溢出断续喘息,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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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推男人。好沉。真是飞来横祸。男人本身的体重叠加上金属义体,就像巨树,快把她这颗小灌木压垮。好在他适时醒来,黑眸湿润无神,许久才聚焦。
“你怎么这副模样。”如一只连续发情七天的狗,只差把“和我交配”写在脸上。
“仪式期间…呃…不可以。”汗珠滑过额头和鬓角,他有气无力呻吟,在与欲望的搏斗中已疲惫不堪。只言片语中,波本大致明白了他的解释:作为弥撒的司铎,要引领信众,因此不能屈服于淫行。所以他压抑了所有生理反应,强逼自己无视欢愉,终于撑到仪式结束,层层累积的过量快感一次性爆发,屡次强制高潮下不仅路都走不动,大脑也快烧坏。
先不说这种操作是如何做到的。姑且归结于心理暗示吧。所以这人现在是被肏傻了吗?
否则怎么会紧抱住她,就像溺水者攀紧浮木。他们之间,还没要好到那种地步。
“热。”脸被迫埋入饱满胸膛,快要窒息。她伸手去推,指腹不小心擦过金属环。肉眼可见的,凹陷乳头迅速硬挺,小石子般顶起布料。之前有这么敏感吗?她起了实验的心思,隔着布料捏住乳环拉扯,手掌覆上右边胸肌揉捏。
“呜、不行、要靠乳头要去了?——”嘶哑嗓音潮湿黏腻,似带哭腔。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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