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潮的冲洗,头向后仰起,露出滚动的喉结,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似倦怠飞鸟努力寻找支点维系自己,避免被欲海吞噬。可是穴内的每个敏感点都被照顾,甚至过分妥帖,因此高潮也延绵不绝。他幽深黑眼变得迷离,止不住战栗。铁架震荡,吱呀作响,才掩盖住不成调的呻吟。
“您来了!”玛丽难掩欣喜,跑来迎接。却见男人像是淋过场骤雨。长袍汗湿,额发散乱垂落,搭住眼睛。这有些稀奇。毕竟这么多年来,神父总是注重形象,即使重伤后无人帮忙打理,每次来教堂,也维持着造型。何时见过他这般不端庄的模样?可能是因为炎热的天气。她的潜意识特意忽略了,为什么同行的女孩衣着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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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劳作惯了,步速也快,波本紧跟,轮椅随加快的步伐颠簸,异物迅急戳顶不说,神父还被颠得身体小幅度上下起伏摇摆,完全张开的穴口被迫吞吃着硬棒。根部刚被吐出一小节,又立刻没入,拉丝的淫水挂在肛口,被快速进出的动作搅成泡沫,啾叽作响,粘稠而淫靡,神父咬牙,祈祷不会被听见。
“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波本和玛丽并肩走着,唐突抱怨,解释奇怪的声音。
“走这么远,累坏了吧。”玛丽默认她是被娇惯的小姐,这解释合情合理。
即使未抵达门扉,痛呼低吟嚎叫已穿透砖墙,昭示内部可能是怎样一番的人间地狱。
“您每天都来这里吗?”波本望向女子怀抱的清洗器具。
“我帮不上什么忙。比起在前线,这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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