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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讲。”神父摇头:“但他们伤亡惨重,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假惺惺。”女孩咬根辫子在嘴里,对他的善人做派嗤之以鼻。
“这也是村庄共同的决定。”
谈话间,小教堂近在眼前。白砖蓝瓦尖顶,风格恬静。安古如释重负般叹气。
“从背后绕过去。”他指示,但波本可没打算避过忙碌的人群。她径直向正门走去。
沿路小径由鹅卵石铺成,虽然表面圆润,却也不平。抽插随之缓慢,本应好受些,可是由于尿液充盈,膀胱壁被撑大,挤压颈口的前列腺,使得丝毫刺激都被放大到难以忍受。黏膜被细细捣弄,甬道酸胀无比。铁轮倾轧石子,座椅抬高,又跌了下去,微小的高度差却让硬棒次次撞入结肠口——新开发出来的花心。男人抿唇,抗拒浪潮的冲洗,头向后仰起,露出滚动的喉结,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似倦怠飞鸟努力寻找支点维系自己,避免被欲海吞噬。可是穴内的每个敏感点都被照顾,甚至过分妥帖,因此高潮也延绵不绝。他幽深黑眼变得迷离,止不住战栗。铁架震荡,吱呀作响,才掩盖住不成调的呻吟。
“您来了!”玛丽难掩欣喜,跑来迎接。却见男人像是淋过场骤雨。长袍汗湿,额发散乱垂落,搭住眼睛。这有些稀奇。毕竟这么多年来,神父总是注重形象,即使重伤后无人帮忙打理,每次来教堂,也维持着造型。何时见过他这般不端庄的模样?可能是因为炎热的天气。她的潜意识特意忽略了,为什么同行的女孩衣着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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