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头领,皆是有些见识的,便将他们骑兵养成气候,自立为北齐国。”
瑞轩点了点头,他隐约记得幼时太傅是讲过这些的,只是他那时实在听得没有趣味,如今早已忘得七七八八。
“前几十年,我朝与北齐定了和约,边境相安无事。只后来北齐老单于年岁渐大,他国中争权夺势,便又开始扰我边境。我十六岁那年跟随王老将军赴北疆,与北齐骑兵交锋几十场,互有胜败。北齐兵本是以马术弓弩擅长,我军唯有靠行军布阵胜之。只这几年,他军中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与王老将军和我均有几场恶战,不分胜负。说起来,他虽是敌人,我却也真心佩服他。”
“这人比我年长数岁,乃是从军中一个小兵一步步做到一军统帅。他虽是北齐人,却精通兵法,北齐的良马良弓在他手上威力大增,一度逼得我们退守关内,后来全凭兵行险招、断其粮草后路才得以逆转。难得此人行事光明磊落,在北齐军中威望极高,便是我与他几次交锋,也不得不钦佩他人品。”
说到此处,瑞烈像是有些怅然,叹了一口气。瑞轩却忽而想起之前问过瑞焱的事来,脱口接到:“这人便是拓拔勖吧?”
瑞烈像是有些讶然他知道这事,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那时我只知他一个小兵、从泥沼鲜血里拼搏到一军统帅,十分不易。却并不知道,他与我一样,是一国皇子的身份!”
“他从小母亲身亡,无依无靠。老单于病重后被奸臣所陷,隐姓埋名逃到边疆从军。我虽然与他胜负各半,但凭着皇子身份,不曾在军中受过苦,更是一开始便有王老将军亲自教导。而他什么也没有,却从那样的困境里,最后成长为一国帝王……”
“抛开立场不谈……这世上,他是我除了父皇和皇兄之外,第三个钦佩的人。”
☆、第十四节
瑞轩默默地坐着,不知道该接些什么话。
瑞烈描述的那人太耀眼,和瑞轩自己像是不在同一个世界里的人。大约也只有瑞烈、瑞晟和父皇他们那样的人,才配结识和了解同样的人吧。
否则,两军交战,各自为营,瑞烈身为一军统帅,又怎么会对敌方的统帅、连人品性格都了解得这么清楚详细呢?
他张了张嘴想问瑞烈如何知道这些的,想想又觉得这问题或许太过傻气,便将话吞回肚子里。瑞烈望着虚空,像是沉浸在回忆里,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连他自己也未曾发现的怀念和柔和。
“想来,我是太过于嫉妒拓拔勖,总想着要赢过他,所以才总纠结于些细枝末节与旁门左道,反而忽略了正经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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