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在束缚我自己,害怕自己再次失控,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只是我更极端,连绳子都全烧了。」
「嗯,我没说。」悠凛淡淡道。
「欸,你觉得我是这样是正常的吗?」璇瑀悠悠问着。
「嗯,其实对我而言,人世间没有什麽正常对错,只是每个人附加上去的想法都不同推导出的结果当然也不同了。」悠凛道:「而且如果你要这麽说,我应该也算是挺不正常的吧?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你,很辛苦,很孤单吧?」悠凛的声音难得这麽温柔,像是寒风中柔柔点上的一盏小灯,暖暖的火舌轻轻T1aN过心脏瓣膜,流进来能麻痹肌r0U的YeT,sU麻中带着点疼。
好荒谬的感觉啊。
其实她不该出现在这里了吧,这种陌生的宁静是她可以T会的吗?严璇瑀突然有些无所适从了。独自在周末杳无人烟的校园里,听着悠凛的字句流淌。
「即使如此,还是希望你能活下来啊。」
「尽管现在你可能还找不着希望。」
「就把每一天当rEn生的最後一天活下去吧,会不会b较轻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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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我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消失,亦如你不知道在哪天就会承受不住想要一了百了,但在那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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