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霍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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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这会儿没什么人，空调温度有些低了，乐余找来遥控器调高了温度，低头看到自己的手臂，又想起刚才不小心瞥到的一幕。

程欢的手臂上全是淤青。

一道两道的，看着都慎得慌。

乐余自觉不是个Ai多管闲事的人，可程欢是自己的学生，她很难不多想。

管，还是不管，这是一个问题。

当没有头绪的时候，乐余会去询问霍询的意见，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现阶段估计是改不掉了。她给霍询发了条短信：“我今天不小心看到我们班有个nV生的手臂上都是淤青，你说，我该不该问她啊？”

霍询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先问问她身边的人吧。”

乐余看到后忽而醍醐灌顶，也对，程欢那么害怕她看见，怎么可能会主动告诉她。

手心一震，短信又来了一条。

“但是别管太多，她只是你的学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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