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童年往事（下）

还有脸侧细细的绒毛也近在咫尺。

“我说，那个人看着憨憨的，不坏。”

宋怡然白了一眼，努了努嘴：“白天就算了，晚上我不敢。再说，你发烧了，打不过人家……”随即扭过头去。

扭头的时候，她的头发不小心甩到他脸上，尖尖的发梢刮过脸颊，有微微的疼痒。发丝滑滑的，就像一道水纹似的，好像在他脸上柔顺地荡开。

他灵敏地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洗发水清香，还有另一种味道，和围巾里的味道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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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如果偏要形容，就像是在买回来的新鲜苹果上倒了一被牛N，g净清甜。

他偷偷闭上眼睛，在黑暗中回味着这个味道。

是她身上的香味吗？

打球的时候，有个隔壁班的胖子男老张，常常绘声绘sE地讲nV孩子身上都自带T香。他们经常嘲笑他想谈恋Aiyy疯了。

如今想来，老张说得也没错。

眼睛闭着，加上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就有点昏昏yu睡，埋在围巾里，头随着车子的行驶左左右右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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