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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他走到生命终点前，维持生计的唯一渠道。

似乎对方感觉到了身后停驻的气息，他也停下了手头翻找的活，准备提起脚下的袋子离开，恰巧跟胡雅对视了一眼，“手指，好了吗？”

胡雅把恢复好的手伸到老人面前，“好了，现在在养指甲。爷爷，我要走了，以后可能照顾不到你了。”

老人只是摆摆手，笑容和蔼，“孩子，有些事就像驭民，没办法解决，只能忍。爷爷谢谢你的好心，希望你万事顺心，心想事成，好孩子。”

他很g脆地向胡雅告别，毫不拖泥带水，也似乎是给胡雅暗示，无需庄重，转身离开就好了。

走上楼梯的步伐极为缓慢，但胡雅总觉得抵达门口的时间，b往常要更短，推开门的瞬间，屋内一片寂静无声，只有鱼缸里发出氧气泵的声响。

她走到鱼缸旁，看着里面浑浊的水，就知道付临根本没有时间打理，但她数了数，一条鱼都没Si，又觉得应该是按时喂鱼了，起码没让它们同类相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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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门都敞开着，里面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桌面上还落了灰，像是付临昀匆匆回家，只作简短的停留，连睡觉都是在医院里将就。

胡雅m0出接水的水盆，细心把鱼缸的水重新过滤，换成g净的水，还把玻璃缸从里到外都擦拭g净，看着鱼缸重回崭新透亮，她满意地撒上了一把鱼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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