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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自己的手套，耐心地戴在邓胡雅的手上，又把她的双手捧在手心里呼着热气，她那两只眼睛遮掩在油乎乎的刘海底下，关切地盯着邓胡雅从痛哭到低声cH0U泣。

nV孩问出了一个牵肠挂肚的问题，“你那天真的看见了鱼吗？”

邓胡雅看了看她点头：“嗯，所有的鱼都在我的面前游来游去，爸爸变成一条正在吃妈妈的鱼，就像你鱼缸里那些吃同类的鱼一样，我怕看见鱼缸里的鱼刺和白骨。”

nV孩为难道：“对不起，我跟你说了那些关于鱼的不好的事情。”

“不是你的错，医生说我有JiNg神分裂…”

邓胡雅还未说完，身后赶来了自己的JiNg神病医生，医生气喘吁吁地拉着她的肩膀，弯腰关照起她冻得发红的脸颊。

“想妈妈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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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胡雅摇头：“现在不想了，我们回去吧，陆老师。”

在跟着医生离开之前，她跟着nV孩再一次参观了琳琅满目的水族馆，像无穷梦境里经常能窥见的童年一角一样如假包换，她看了个遍以后，紧紧地拥抱了nV孩，“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砰地一声，门突然被人用力甩上，邓胡雅才从失神中恍然苏醒过来，坐在嘈杂的教室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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