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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胡雅蹲在地上仔仔细细清扫碎片，头也不抬地答道：“你说敲鱼的时候吗？我爸一直在骂我，我当时也哭喊得很大声，脑子一片空白，他抓着我的手就敲了下去，鱼Si之前扑腾的几下，我一直都忘不掉。”

付临昀也随之蹲下，眯起双眼紧盯着地面，跟邓胡雅一起寻找散落在地，且不易被察觉的瓷器碎片，“从那以后，你就不吃鱼了。”

邓胡雅摇头：“不是，那时候我还会偶尔吃。自从有个邻居跟我讲，他们家鱼缸里经常有同类相食的鱼之后，我才不吃的。我觉得我再吃鱼，就会失去我的人X，就像我爸一样。”

她顿了顿后，抬头看着付临昀：“你可能不懂，因为中间还有一段故事，我不想再提及了。”

付临昀眉眼低垂，神情严肃回应：“等你愿意说再告诉我，好吗？鱼就都给我吃，以后我买别的r0U做沙拉。”

二人协作，很快便把厨房里剩余的碎片都清扫g净。

端坐在餐桌前吃饭时，邓胡雅也勉勉强强b以往更接受晚饭，咀嚼蔬菜时，想象的更多是口感，降低了不少对于热量变态般的追求。

等她走进便利店时，林红梅仍旧在店内旁若无人且情绪高昂地直播，她从两三天前的结结巴巴，满嘴方言，转变为今日的对话流畅，表达中运用的普通话也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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