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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岫反手撑在床沿，身T摇摇晃晃，“我听王阿姨说你也是JiNg神病，怎么你看起来还挺正常的。”

邓胡雅指着自己坦白：“我JiNg神分裂啊，也就时好时坏。”

“不过细看…”

张岫突然靠近邓胡雅的脸，神秘兮兮地说道：“你还是有点毛病的。b如，你的手掌特别烫，像是JiNg神亢奋。”

邓胡雅下意识搓了搓掌心，连忙辩解：“我是有点紧张，我知道自己发病什么样子。如果查出来第二个人，但是没有证据的话，我或许能帮你，这个病很容易就脱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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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胡雅还未说完，就被王蒲姊拍了拍小臂打断了。随即，王蒲姊的手机响起，又转身匆匆忙忙接通工作电话。

张岫拨弄着怀里的花束，“发病什么状态？想Si？还是什么？”

邓胡雅面无表情地回想过往，“我目前只发过一次病，就像是眼前出现很多热带鱼，特别巨大的尾巴，巨大到威胁我的生存空间。还有耳旁边那种只有在海底游动才会出现的漩涡的声音，朦朦胧胧的。”

张岫若有所思地点头：“嗯…有意思，像你是确诊，我只是疑似诊断。想Si的理由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以为我JiNg神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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