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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就这么没礼貌,不是针对你。”
裴烈安慰了几句,又想起正题,手肘轻轻碰了碰一旁默不作声的晏清。后者捧着蛋糕味如嚼蜡,灵魂已经坐上了池英奇的后座。
可惜,谁都可以离开这里,只有她不行。
她看向裴烈,无声地质问,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可裴烈又有什么错?是她一厢情愿的等待,是她自以为是的缄默,是她擅自将“不喜欢”解读为“不懂”。
她麻木的开口,像是在向法官陈数辩护律师要求的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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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裴烈只是好兄弟,除此以外绝无可能。”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聚会才彻底散了。裴烈将周雨婷送上车就飞快的跑了回来,见晏清还没有走,这才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他气喘吁吁的解释,“今天我太紧张了,本来准备的好好的,结果周雨婷一来就全乱了,生日王冠也忘记拿出来了。”
“没关系。”晏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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