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借着耳语的机会亲了亲他敏感的后颈,抱住了他微颤的身体,“怎么突然当起了哑巴?长发公主当腻了,想当小美人鱼?”
陆时宁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瞬间消失,当即给了他一肘子,无语扭头,一脸嫌弃地瞪着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谢临清无辜地眨眨眼,抬了抬空空如也、只剩一道圈痕的手腕。
陆时宁摸了上去,“知道了,知道了,回头再给你挑个小皮筋戴上,我刚才那个......呃,我也不知道掉哪儿了。”
一众alpha望着这一幕,只觉得自己万分多余。
吃瓜的时候恨不得身在现场,拿八百倍镜仔细观察,碎玻璃中捡糖吃,然而真的在现场了,又格外不自在。
有人试图将注意力放在其他事物上,挑了半天岔决定将火力对准头顶的那玩意儿,“咳咳......这紫光照得我眼睛都发疼了,看久了甚至还有点恶心。”
一名同伴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也有点难受,蓝不蓝,紫不紫的,晃得我眼疼。”
“哪有蓝色,这不是很纯粹的紫色吗?”
“......你色盲吧?那么明显的蓝色你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