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ot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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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也不敢不听讲，笔记本上湿了好多，她只能拿纸接在自己的下巴那儿，楚楚可怜。

江之衍在门口盯着她看，眉心的烦躁怎么也消散不开，他的手插入裤兜，想拿打火机，察觉到里面空空如也才想起因为她不爱闻烟味，他已经戒烟很久了。

他扶额，疲惫地闭上眼。

他不想看她伤心，他也可以立马放低姿态去哄她，可是这次不行，他做不到。

原则性问题上，他做不到视而不见，这是根荆棘会把他扎得流血，到最后也会把她也刺伤了。

他惴惴不安，也忐忑，他不知道她心里到底留了多少给他的位置，又或者说她到底有没有他。

他的喜欢缠绵悱恻了将近十年，对他来说，爱情早已不是不是虚无缥缈的情感，他的爱情就是姜暖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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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呢。

她还是孩子啊。

也许和他在一起只是一时冲动，或者说占有欲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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